符媛儿没想到,令月竟然记得她的生日。
她之所以会等,是因为她手握的证据几乎可以置于家陷入死地。
“你说明白。”她大着胆子说道。
“更何况,老公帮老婆,算走后门吗?”他问,然后喝下已经冷却到刚好的补汤。
符媛儿,你不能做情绪的奴隶,你要学会控制情绪……这是她十二岁时学会的情绪控制办法,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。
符媛儿从走廊那边离开了。
只要符媛儿点头,这篇报道下午就能发出。
“符媛儿,需要我告诉你,你错在哪里吗?”他冷冷的看着她:“你错在自以为是。”
“令兰果然把人耍了一圈,原来真正的财富只留给儿子。”
因为爷爷做的这些事,她欠程子同的,这辈子也还不清了。
符媛儿趁机又往里冲进,“符家的人怎么了?”她质问道。
她疑惑的来到窗户边,却见窗外站了一个人,竟然是……令月!
“……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,钰儿睡得香着呢。”令月将手机对着婴儿床,画面里果然出现了钰儿熟睡的模样。
当时它从保险箱里被拿出来,符媛儿看清它的刹那,她便知道,程子同的家族比她所知的更加神秘和复杂。
她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,她还要不要见人!
“我当然不会让你去做,还是说你瞒着我,根本就是想借机和于翎飞在一起?”